须弥梓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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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关,来都来了就不要再取关,小心脏会疼。


    
       

【里苏特×你×阿帕基】在passion沾花惹草(?)



回归之作(?)全长八千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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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拨弄着因为身体蜷缩产生的小腹赘肉,距离推翻Passion前BOSS的战役结束已经接近一个月了,我的外伤才勉强愈合,体味和口音都相当浓厚的医生对我表示赞叹,谁都没想到当时被护卫队队员送进来的大出血伤员,竟然在不需要黄金体验的力量之下还能活下来,今天下午等护士再来签个什么字就能彻底出院了,但因为这里是“passion”旗下的,所以按理上我能住到任何时候,除了隔壁内斗打架的摔断了骨头和出任务时受了伤的寥寥无几的伤员,实在没几个人像我住院这么久的。

    “当时为什么不让乔鲁诺来给你治疗,你知道我只需要说一声.....”

     就不用躺床上四个月是吧。

    我用食指竖在嘴前及时打住阿帕基的继续发言,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这个紫色长发男人这么逼问我了。我清楚被新任boss治疗痊愈不过分分钟的事情,但偏坚决不接受黄金体验的帮助,理由嘛——


  “嗯.......能借工伤带薪休息什么的也不错啦。”

   我还是违心的这么回答。

   以为自己能就这么为Passion以一个比较光荣的死法去世的,天知道竟然还活着,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失望,我这么一个消极厌世主义者反而不配拥有沉眠。

    一股冷飕飕的视线死盯着我的侧脸,盯着我后脖颈都起了鸡皮疙瘩,里苏特在执行任务时特别擅长掩盖气息,偏偏在对我不满时把特地杀气强调个千百倍。涅罗不怎么会表达,但显然他已经对我的反应非常、非常不满。不过他再生气,也不是乖乖坐在角落里等着我出院了。

    


1

  故事的开头我只是个跑腿打杂各种胡乱摸鱼的在意大利生活的中国籍学生,甚至都不被分配于passion内哪个分部中,任何有着基本对话理解能力的八九岁本地小孩儿都能替代我的工作,可能唯一特殊点的是这个双眼无神浑身释放着低气压的微肉女孩儿做事更安静可靠点。但我在任何一个可以兼职打工的“正常“店铺里都不受欢迎,于是我只好给黑手党跑跑腿换点小零花。

   你问我父母为什么不管教我?哦,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反正互相也没见过几面,同学朋友?更不存在。我的日常生活反而跟黑手党比较亲近,给暗杀组和护卫队打杂的日子一多,我更觉得黑手党的世界才使我待着舒服点。

   暗杀组和护卫队里的各位虽然都有些怪人,但从没对我这个来自异国有点中式口音的女孩儿指手画脚评头论足些什么,他们会每天让我完成基础的日常传递和代购任务,也会每天给我跑腿的小费,时间久了都熟络了些,我便会用自己挣来的的钱抓些水果硬糖放在牛皮纸袋里,给暗杀组和护卫队送去。

    阿帕基的任务一般都是特殊侦查锁定型的,大部分闲暇时间都可以在组里待着,大部分时候是他替我打开护卫队的门,接下满当当的代购纸袋。阿帕基的眼睛和心思都尖,我第一次偷偷往袋子里送糖,他就发现了异常,夹出糖果用质疑的眼神打量着我。

 

  “.....不是毒药,别想多了。”我瘪了瘪嘴,从他的指尖夺下糖,熟练的剥开镭射糖纸,捻起糖粒含进了嘴里。以身试法证明我并不是有意害他们,只是单纯的......想送几颗糖。毕竟这些看上去廉价大众的果糖是我在生活中为数不多能感受到的甜了。

   阿帕基并没有表态,只是无表情的打量着我,就当他依旧信不过我吧,便又从袋里掏出颗糖,耸耸肩自顾自的吃起来。

    “下次就报备一声大大方方的买,不用送,护卫队还不差这些小钱。”

    阿帕基皱着眉吩咐她,塞给了我一笔小费,看都不用看,比平日里的多了些。可能这就是黑帮吧,钱什么的不是什么问题。

   “不...不用....”

   我摇摇头。

   “纳兰迦也喜欢吃甜的。”

   他让我收下,我也只能这么照做,可阿帕基分明在骗人,纳兰迦确实喜欢甜品,但对硬糖一类无感,毕竟他从来没在购物清单上写过要买“水果硬糖”。阿帕基一直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至于暗杀组那边,他们很多时候只让我代买速食制品,甚至懒得把采购的食材从纸袋里掏出来把东西放进橱柜或者冰箱里,大部分时候我不得不在代购结束后还要充当善后,把水果蔬菜堆进冰箱,还要把生活用品按照清单上各自的名单分类,最后再把糖果们从袋底捡出来,放在茶几上,伊鲁索经常吃半颗就吐掉了,他嫌这种齁甜齁甜的东西也只有我和贝西两个傻子会吃了,剩余的人则对糖一点兴趣都没有。

   里苏特在沉默了几周后终于开口了,让我别再买糖,作为能控制铁(也包括人体内的铁元素)的替身使者,他也了解各种糖量在人体内超标后的弊处。我相当听话,在涅罗开口我就不再买更多的硬糖,之前买来后吃剩余的糖都投喂给了小萝卜精贝西了。

   显然,在passion里我收获了比在黑手党外更多的温暖,可是终究我得独身面对异国的校园霸凌和空荡荡的家。


2


   在那不勒斯下太阳雨的那天,涅罗路过一条阴黑偏僻的小巷,里面竟然躺着给他们跑腿了半年之久的埃利耶塔·怀特,她的脸和胳膊上都有青紫,头发丝黏在额头脸颊脖子后背,整个人都是狼狈相,x迹布满她的手腕和大腿,透过被打湿到半透明的布料,衣服下隐隐约约的伤疤依稀可见。埃利耶塔右手握着沾血的削笔 刀,xian血还向着刀锋凝聚、滴落,在石板地上汇聚成好大一滩,在雨水的冲刷下极其骇人。里苏特蹲下身子松开她的拳头拍走那刀,又探了下她的鼻息,还有呼吸,但如果不采取急救措施放任下去的话,任谁这幅鬼样子也撑不住半小时。

    沉思了两三秒,里苏特还是把她扛了起来,往护卫队基地赶去。

    很幸运,在连发了一周的高烧后,我从鬼门关溜回来了,甚至因祸得福莫名其妙获得了他们口中的替身能力,我才发现原来组里成员都拥有各自的异能。这次自杀失败事件可以说是我来到意大利之后极重要的转折点。我开始正式替passion做事,并且不仅仅是前年那样只是简单的跑腿,对熟悉的passion成员们愈发卸下心墙,几年下来也逐渐成熟,接收的任务也越发复杂,双手也都溅上了血。阿帕基看出来我有想进暗杀组的意愿,仍然执意想办法让我最终被分配进了护卫队,但我身在曹营心在汉,仍旧动不动就跑去暗杀组呆着。这点阿帕基相当恼火,经常组织教育我待在护卫队的种种好处以及他是有多么处心积虑才将我调进护卫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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